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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道:“怎么突然身体不适?”

苍梧道:“回父皇,许是春日来着了风寒才会如此,请父皇不要挂心,儿臣会好好调养。”

皇帝看着众位皇子公主说:“准了,除了苍梧,你们注意别贪凉穿少了,太子,你是皇子之首,要好好给弟弟妹妹做好榜样。”

太子起身道:“是,父皇,父皇和母后也要注意龙体。”

皇后笑笑,脸上满是骄傲之色:“果然还是太子最挂念父皇母后,最明事理。”

下面众位皇子都习惯了皇后夸奖太子,没有做声,只默默喝酒。

皇帝也道:“皇后说的不错,太子,朕和皇后都对你寄予厚望,你更要谨言慎行才好。”

太子道:“是,父皇,儿臣谨记教诲。”

夜容看着别的皇子公主,想到了自己以前也是这样,在常夕国时,夜媃处处都高自己一头,最受母上的宠爱,就连这次留在映国,母上也只是让自己安心留在这里,常夕国还有夜媃。她借着宫宴一杯又一杯地喝酒,看着别人和家人团聚,自己只是他们桌上的陪衬,还是衬托别人的绿叶,想不到堂堂常夕国公主竟会沦落到这个样子。

宫宴结束,太子扶着喝醉的夜容上了马车,想要让她靠着自己舒服些却被夜容一把推开,他又一次小心地靠近夜容,轻轻把她的头放在自己肩上,安慰说:“今日母后的话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夜容喝多了酒,借着酒意,故意说些让他伤心的话:“你们和太子妃才是一家人,太子不用这样哄着我。”

太子听到她的话,心都要裂开了:“夜容,不管别人怎么想,在我心里,你才是最重的。”

夜容还想推开他,却重心不稳,拍到了马车上,震的手有些发红,她皱着眉看着红红的手掌,太子拿过那只发红的手掌,轻轻吹了吹,放在自己脸上,说:“夜容,你若还是生气,就打我好了。”

夜容看着他诚挚的眼神,怒气被冲散了,每当她生气想要乱发脾气时,太子地温柔地总让她消气,她摸了摸太子的脸,有些凉,她的心又重新变得柔软,抱着太子哭了起来。

太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温柔地说:“哭吧,我在这。”他明白夜容的委屈,自己能做的不过是给她一个肩膀。

夜容哭着说:“你怎么不生气,从来不对我生气?”

太子在她耳边柔声道:“因为我爱你。”

夜容的心颤了一下,她把头埋在太子脖颈中,感受到他的血管在跳动,这样一个热情如火的男人,她现在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了,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一些。

苍梧请辞之后,日日躲在府中,夜晚才出去,一是等苏嘲风的消息,二是他偷偷在山里训练了几千精兵,虽然不多,但足够在皇帝病危时控制皇宫了。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,才发现夜月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什么关于她的东西,自己想到她时,只能抬头看着月亮。

一个月后,苏嘲风终于带着他想要的东西回来了,苍梧看着眼前的东西,有些不相信这么两个小小的东西能破坏那么深的羁绊。

他拿起其中一个小小的瓶子问:“你确定?没弄错吧?”

苏嘲风把瓶子从他手中夺过,道:“若是不信我,何必让我去千里迢迢去寻?”

苍梧笑着:“这么小心眼,不过是问问而已,谁让你是狐族的人,可以去我们去不了的地方,除了你,谁还能把它带回来?”

苏嘲风收起瓶子,一脸正经地问:“你得告诉我,用它干什么?”

苍梧也严肃了起来:“既然这样,我就不瞒你了,用它去杀人。”

苏嘲风眼中透出冷意:“你不会是想用它杀女帝和她女儿吧?我把话先放在这里,你若是敢动夜月一根头发,我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
苍梧摇摇头,他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:“是宁媙女帝和她的大女儿。”

苏嘲风不解道:“她们?为什么啊?她们怎么你了?”

苍梧从他手中取过瓶子:“这个与你无关,也与我无关,只是谁让她们是女帝呢?和权利沾边儿的人又有谁是无辜的。”

苏嘲风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不再多问,对他说:“这红色的瓶子里装的是星劫,是一丸丹药,可化在饮食里,这蓝色瓶中装的是月劫,是一股清气,可附着在物件上,两物相遇便会发作,把食用过星劫的人体内的丸药催化为剧毒,食用星月劫的人,有的会血液凝固而死,有的会化为一滩血水,所以它叫星月劫,还要注意平时万万不可打开盖子,否则它们互相吸引,马上就会变成剧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