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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力是最无奈的选择,也是最有用的方式。

——

度难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,“我佛慈悲,二位施主,你我素不相识,为何拦我”。

“有歹人作祟,需要分开查验,敢问道友,可是三清客人”?
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”?

“是的话,好说。不是的话,难办”。

“我佛慈悲,敌人近在眼前,你不去管,反而要问我的来路,是不是太可笑了”。

“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,看着你就行,只要你不动手,我们就不动粗”。

度难看了看他,“我佛慈悲,我做不到,既如此,我就不客气了”。

话音刚落,度难的衣衫无风而动,强大的灵压一瞬间形成,他的口中有梵音开声,

“佛法·一切行无常印·一切行苦印·一切法无我印·涅盘寂灭印。开”!

颇有风度的男子和一直高傲的女子,在度难的攻击下避无可避,被四大佛手印印在江边,一句狠话都说不出!

——

九娘已经和人打了起来。

“小小银狐,化形后不好好修行,你来捣什么乱呐”。

九娘摇身一变,变回以前的样子,不管不顾敌人兜头的一棒,一个加速近身,一拳破空,敌人奚落的脸色还未变,就被一拳头打进了身体。

挥棒子的人被击中的瞬间,一口气就呼吸不畅了,心中打中敌人的快感也没了,只有好似被妖兽撞了一下的巨大痛楚。

九娘得势不饶人,妖力只萦绕在双拳上,灵髓上的玉镯子显得她的手腕很白很细,但是打在挥棒子的人身上,就不那么可爱了。

凭着他金丹期的修为,一拳就被破防了,真元在击打中散得不成样子,根本聚拢不起来。眼前的妖修实力看起来根本就不显眼,就是这拳头实在太重。

咬牙也挺不住,男子终于口喷鲜血,完全放弃了抵抗,就像惊涛骇浪中的烂船,随她了。

身后的人这才发现不对,赶紧来帮,晚了!

许久之后,挥棒子的人才幽幽醒来,他被痛晕过去了,太丢人了。转头一看,师弟就在不远处,看样子比他还要惨点。

——

月光下,淡淡的血腥味随风而散,江水依旧向东流。

夜小天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寒酸衣衫,把健壮的身材显得更加粗犷,他冷冷看着远处,妖姬已经变成战斗状态,随时准备开打。

“鱼游子的徒弟,大驾光临,蓬荜生辉,有失远迎啊”。月色中低空飞出八人,有两个阐教的黑衣人神色委顿,看样子是被制住了。

这几人明显不是一路,看穿着打扮,应该是三个势力。

打头一人笑容堆砌,就是眼神很冷,“不才冷傲风,见过夜兄。”

见夜小天不为所动,冷傲风眼神玩味,但是笑容不减,“请容我介绍,我们是金雷观门人。此番我金雷观全体出动,不仅驻扎江防,还有长老执法管事组成的锄奸队,专门铲除阐教埋伏在这里的奸细和谍子。

这四人的行踪早已经被我们知晓,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夜兄,巧了,还请夜兄跟我们回去一趟,要不然不好交差啊”。

夜小天见他们虽然来意不善,但是看戏的成分居多,“你算老几,有什么资格和我称兄道弟。既然阐教的人你们早就发现了,为什么不早点擒拿,非要等到这里打生打死,这才出现,看戏过瘾不”。

冷傲风好似听不出夜小天的语气,“夜兄,误会了,我们只是初步估算出他们的位置,为避免打草惊蛇,我们并不敢靠得太近。

夜兄遇袭,我们也是反应不过来,紧赶慢赶这才过了,又被他的同伙拦着,这才来迟了。”

夜小天冷冷一笑,“虚情假意的嘴脸就别摆着了,说吧,人是我杀的,你们想干嘛”。

冷傲风得意的摇摇头,“夜兄,你做事也不太地道啊。你若堂堂正正而来,自然是截教的上宾,怎么会遇见这些腌臜事。

现在出了人命案,若是一般野修,在下担些风险也要为你遮掩一二,可这人明显是阐教的人,这事可能不好办了。

我们金雷观,受截教委派,帮忙策应这一段江防,说白了,就是做做样子。真正需要打生打死的,由得那些野修去拼。

夜兄做事太与众不同了,早点亮出身份,截教还不扫榻相迎啊。此次事件,不曾想夜兄如此果决,杀了人,为截教表明了态度,想必截教也会因此高看夜兄一眼,泼天富贵,让人羡慕啊”。

夜小天察觉有异样,转头看去,度难与九娘联袂而来。

“怎么样”?